牙坚持了很久,最后还是迫不得已地打开了戒指,从里面拿出一瓶白魂瓶来。 “没有沾在你手上的血,就不算你杀的人吗?!” 噩梦里心魔的嘶吼再次炸裂在耳朵里—— 墓幺幺迟疑着,崩溃着,可是……可是她更加挥之不去的,是之前镜子里汪若戟苍白的脸色。 从第一次得到生灭力的时候,她就知道了他本来就如同她一样,苟延残喘的偷生,她一直都知道,可却一直都无视了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