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,未跪。 能看见她身体在面对上位者时本能的恐惧那般也有微弱的颤抖。 可是她仍然站的笔直,不避他的眼神,也不避他的威芒。 “我又不是哑巴更不喜欢背黑锅,我当然有话要说。” 墓幺幺抬起手指推开脖颈上的冰剑。 剑锋有多锐利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——还未碰触,肤便破了,血珠滚滚滴落。不过她好像根本察觉不到这样的疼痛,还能笑得出来,甚至笑得得意,笑得嚣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