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啊。 他拼命的像是去给自己灌输什么指令一样灌输着这样的想法,但是毫无用处。 头痛欲裂,但是却能忍受,也能清醒。 清醒地可以坐在她的床边,就这样一遍遍地盯着她的眉眼来看。 就算这样近的注视着她,把她睫毛颤抖的频率,嘴角翘起的弧度,眼眉下的春情全都记得清楚——也仅仅如此。 仅仅如此。 没有任何延伸的情感关联,没有任何此起彼伏的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