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白韫玉进了房间,黑暗之中的房间,在西疆这样炎热的气候下,竟是有些苦冷的。 他随手走到柜子旁,取了一盏新的灯珠拿出来,放在架子上点燃。 墓幺幺就任他,等他终于坐定了,她才淡淡地开了口:“你都听见了吧。” 白韫玉此时的坐姿随意了很多,与其说随意,倒不如说跟之前在弗羽王隼面前表现的完全相反的——漠然而无所谓的样子。“是啊,怎么?” 她似乎一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