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恐怖压力……汇聚在一起,凝成尖锐的一个螺旋长枪,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她的灵魂都穿透撕碎。 但是她好像还觉得这种痛苦不够一般,笑靥被嘴角里绵延不断吐出的血浸透的更加娇嫩欲滴了。 如同沉溺在这绝境滋味中的毒瘾患者,从每一寸的痛苦中汲取到顶级的快感而自虐着,疯狂着。 …… 难以用法则流逝来计算的时间范围内,他自诩见过太多人,非人,还有别的什么奇奇怪怪的存在。可他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