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她眼神一暗,问了句,“羌措呢?” “……”蒋安青保持着跪礼,仿佛很艰难地连头都抬不起了。 乌肃雪眼睛里终于泛起了水光,“羌大哥他,他受伤不治,去了。” “……”墓幺幺的表情很淡,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她眼角轻微的一颤。 “三日前帅塔正干位阵石上的峡道战,羌将军为了让保全梼杌卫主力撤退进最后一道防线,率死士数百拦在了峡道口,为我们主力撤退争取了时间……可自己却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