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伤吗。 她的脸上尽是绵延的血污,眼睛应该也受了不轻的伤,所以才会走路都踉跄什么也看不见。他的视线不由地一路朝下看去,她的脖颈是那样纤细,他只需要轻轻抬起手—— 一切就都结束了。 这样想着的他,也这样做了。 “对不起。” 当狐玉琅的手指距离她的脖颈不到一个指尖的距离时。 墓幺幺忽然开了口。 他僵了一下,随后非常淡定地收回了手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