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忍不住皱眉。“能伤你至此,荒人里还有高手?” “是那个一身白骨的荒人,他的确有古怪。我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,就被偷袭了。”白韫玉从储物戒指里拿出药膏来涂上这个伤口,如此剧痛之下,狐玉琅也只是轻轻蹙了下眉。 白韫玉一边帮他上药,一边似普通闲聊那样问道:“我其实是有些好奇的,你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了主意决定插手了。” “我有我的特殊立场,我不能看着这场战争输掉。”无论是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