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的几个太监登时腿下一软,噗通噗通跪倒在地上,怕成这样了也连个声都不敢出一下。 “墓贵子为我大隆负伤,这些个没有眼色的小东西,连个座都不曾提前看上。” 到底是流着应家的血,出一色的残暴无常。 墓幺幺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,她这时抬起眼来,不避不躲地望着王座上这样柔声说话的男人。 面貌平平的中年男人,不同于去夜昙海之前见时那样平淡的打扮,此次到是隆重无比。一身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