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兔的树桩而不自知。时过境迁,风水轮转,如今我自己一看,我有何等资格嘲笑与她。” 他笑了起来,和煦地像是刚刚吹进厅内的一阵风。“虞上不必忧心,不过是利最利之刃,斩最欲斩之绳罢了,自是无错之有。换做我在虞上的境地,我也会这样做。会隐瞒她的身份不告诉我,会令她接近我,会故意利用她动摇我,会看着她与我纠缠欲深,会……明知她是谁,还故意给足了我机会让我去杀她。” 囚一翮张了下唇,欲要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