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一下从囚一翮旁边的桌面上飞入他两指之间。 他双指捏住发簪收入手心之内,抿了下唇,一道血线滴答滴答地落在了他手心之中的发簪上。他拿起发簪用被刻意打磨钝的簪尖抵在了手背之上。 簪尖上混着他的精血,狠狠刺入了他莹润如白玉的手背。 “你!”囚一翮万万没有想到狐玉琅竟会这样做,忍不住呼道。 可狐玉琅平静如常,仿佛那蹬钝的簪尖所划出的一道道粗劣的血痕,根本不是出自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