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零一年前的杀春池里,一生至今,观星星不语,赏花花不言,僚做看客。白日黑夜,春夏秋冬,与我眼中,无甚区别,全是人间一场随波且过。人心机关万重,城府谋略百计,过我心腹也不过弹指一念。无事可让我心动,亦无人可让我心惊。哪怕是狐狂澜,你看,也不过是一只落入我网中无法挣扎的蝇虫而已。” 他手中的尖锥毫无征兆地陡然刺下,这次力道极重,刺得也极深,拔出时直挑出一道血线来。 “我心帷幄,亦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