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大红喜绸忽飞到他们面前,将墓幺幺的双臂牢牢绑过头顶。当他的手指抚过她满是伤痕的后背,她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拼命的挣扎起来。“放开……!” 狐玉琅虽一时震惊与她身后这些狰狞的伤痕,可此时他已顾不上其他,用腿强心分开她的腿,从后面掐住她的后颈,如同驯服一只野猫一样将她死死卡在床上。“你身上这些伤……” “狐玉琅,你放开我,你忘记你不能碰女色了?”墓幺幺的脸压在厚厚的枕头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