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摸了摸青年的脸。“这些年来,从祈君死了之后,本宫便总是在不停地犯错,犯错。可至今向来,本宫做过唯一能记得做对的事情,就是在你父亲手里,保住了你。” “嗯,琅儿记得。”他轻轻屈膝下来,半跪在她的面前亲昵的枕在她膝上,任她抚着头发。 穿过廊坞的风吹得太妃有些冷,她不由自主地端起茶抿了一大口。热茶入了喉,使她心里得了久违的暖意。“琅儿,等过了这场变故,本宫东山再起时,便一定会将这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