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似那太悲盏是我手中之物般。我怎可能决定它所求?”他复而坐直了身体,从一旁站着的娥筝手中端的盘子里取了一颗浆果,置入唇中。“小王爷是慧明惯了,与人谋策交价的顺畅了?可那太悲盏,又不是活物,自不能像人一样被你小王爷噬了心,叫你占了便宜去。” 他咬破了那浆果,梅紫的浆液染红了他素淡的唇色,凭与他寡淡清冷的姿容加了几分娆惑。“这世间道理天意也是如此,一便是一,二便是二,你给他一,他便偿你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