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的过程也带去了她很多记忆。 墓幺幺想不起来他的脸,叫不出他的名字。 但她应见过这样的场景—— 她试着动了下手指,想我手中怎么没有伞呢。 我若有一把伞该有多好。 像那日,为一个同样于雨中的男人,撑开伞,遮去那些哀雨连天,挡去那孤寒。 她依稀想起,不是她的嗓音从她的喉咙里说出娇俏的话:“撑伞一次,灵石一千。” 那个人,是谁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