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硬着头皮端着药刚踏过一个门槛,就停住了脚步。 殿内没有点灯。 可她毕竟修为不俗,视线当是明清的很。 看清了床上倚在一起的两人,看见了狐玉琅背对着她把头埋在了墓幺幺的肩上—— “你不叫珊珊,你叫墓幺幺。” “你叫墓幺幺。”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这句话。 像是在教稚子第一次牙牙学语,又像是教刚能站住的孩子喊出她应当喊出的第一个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