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不剩下,连个瓦楞房梁都让人拆得破烂。他们两人的住所都并不大,只是一个小院,现在遍地是烂石碎木。 她坐在这一片残垣之上呆了许久,坐到薄日终乌,虫也不语,她才站起身来离开了。 从这两处院子里走出,她一路上又停又望。 那边的水上亭,是雨后清晨明伯伯把她从床上揪起来学画什么劳什子的工笔荷花,说什么世家贵子琴棋书画不说门门精通,也不能丢人现眼。从那亭里走出几百米转个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