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狠地吼了一句。 “可是可是大人!这俩人绝对不是什么卖药的山野农夫!小的在这驿馆干了许多年了,往来的农人和旅人们我都会有印象的,小的从来没见过他们!”那小倌一拉开衣领,露出自己脖颈上一道浅浅的疤,“大人你看,要是农夫能下手这么狠吗?!那天夜里还那么鬼鬼祟祟地非要住在马棚里,要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肯定不……” 这种小人,早知道就该一刀杀了他。 墓幺幺暗自抿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