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罪了,珊烨妃。”从娴垂目说道,手指掠过墓幺幺的肩膀,她里织的肩带,啪地一下——就断了。 狐平顿时急了,也顾不上别的,直接冲过来就要护住墓幺幺的身体。 可是从娴怎么会如她意,直接单手扣住了墓幺幺的一只手,又跟出来两个侍女,攥住了墓幺幺的腰肢,拦住了狐平。 丝滑的里织没有了肩带,如同水幕谢落,瞬间就滑落了下去。 润白的肌肤上,横亘着狰狞的伤痕,那些狰狞的伤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