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生路。”就算胸口像是被千斤巨石砸中的闷痛,狐期川也没有朝后退一步,“谋不到生路,也可不管是否有渔翁在旁,鹬蚌相争,同归于尽。” 这渔翁此时指的谁,大家不用去看兮风也都心知肚明。 髅笑笑稍稍仰了下下颌,视线似乎掠过他们,径直看向了他们身后的宫殿。久久,他叹了口气,“和你们聊这半天,我也累了。去吧,把人给我送出来。” “你是同意了吗?”狐期川不依不饶。 髅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