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看不见的冰块,顺着墓幺幺的腿一点点朝上冻结着她的身体,她只觉身体冷的有些发木,连眨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有些发木迟钝了。“你觉得我会相信他狐玉琅有这么蠢?” 听到这个问题,狐平连连笑着,像比她还要觉得可笑:“是啊,我最为崇敬的那个男人,算无遗策满腹机关的男人……就是你如今所想到的那样愚蠢。”她掀起眼皮,看向墓幺幺,“我问过他,我和景臣竭尽全力要去阻拦他。可是他是这么回答我们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