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嗓音几乎像是干嚎了出来:“只要他给墓幺幺一线生机,一条生路。哪怕他宵入梦是在世阎罗,我也信他。” …… 铛啷啷。 一黑一白的双钺先后砸落在地板上,无力垂落的修长手指上滴下的血线,自高处滴答滴答地落于它们的锋刃上,如同它们被按在石柱上动弹不得的主人一样,像是一匹在风中被老旧剪刀撕碎的红缎那样腐朽喑哑。 “你最好祈祷你那个女随从,对你足够忠心,没有逃跑。”髅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