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离开这里。”她抬起头来,“若你还念着我无论对你有怎样的利用价值,把我们送出大隆。” “利用价值?”这四个字被髅笑笑挑出,含在他唇齿中如同含针吐刃。“呵……我还一直甚为自满对你在久煌海的调教,看来,是我托大了。哈哈。” 他笑的很甜,毫无征兆的欢喜难以自已那般。但他亦陡然收了笑,把手撑在膝上单手捧起脸来,“我一直以为你应是最接近懂我的那个人了。价值这个词,对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