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,伤口中每一块腐烂的肉,每一滴崩出的鲜血。 …… 髅笑笑舔了舔嘴唇,丝毫不掩饰此时身体四周散发的欲念。这种欲念墓幺幺熟知过,本能地恐惧过。她不得不抓紧了身上的被褥,强迫自己绝不能暴露出任何恐惧的念头,绝不能在他面前暴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脆弱。 他不是狐玉琅。 他比狐玉琅更要危险。 “我说……”在髅笑笑的眼中,墓幺幺此时这样的防备几乎可笑的如同顽童拙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