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的了。 她呼吸有些慌乱。 他当然敏锐地察觉到,怎会放过到手的猎物,趴在她的膝盖上,仰起脸来。“郁他是个古板的,可奴家不同。不过奴家和郁的关系又好,不忍看他为难不已。不过贵子你也不能埋怨郁不通人情,也一方面是为贵子着想。来这重英堂玩的男人,没有几个正人君子,而且也不是说完全对女人没有兴趣。贵子这般美人,叫奴家都看得心神荡漾,若让那些个色胚看到万一起了色心,对贵子也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