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扑倒的年轻男人,还未褪尽少年颜色,望着她,静静地,平定地。 四周莺歌燕舞,酒酣肆意。可这时,曦露只觉这世界安静至极,只有她眼前的这个年轻人。 他的眼中没有任何曦露所熟知那些男人应有的眼神。 他眉色不重,左边的稍稍在眉骨中蹙起一点凸起,于是目瞳更加深邃,似一条幽僻的曲径,绵延至林深,不见飞鸟。 他的喉结微微鼓动,似要说什么,可最终什么也未说,却又好像千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