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能看清自己的脸。逐渐昏花的视线中,他脸上那些狰狞的伤疤扭曲成一团团无序的线条,在一片灯火之间,似姹紫嫣红百媚千娇里爬出的毒物。“妹妹是汪若戟调教出来的,聪明伶俐的很,从进来就开始防备着我,上品的醇酒都偷偷吐了。如此这样叫哥哥好生伤心,但……我的好妹妹。”他手指摩挲过墓幺幺的脸蛋,“这可是男娼馆,没点手段,怎样才能叫客人们各个满意又流连忘返?” “你……想怎样。”她仍在努力保持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