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王师傅抬起头来,看着她的眼睛,知道她想到了哪里,没有说话。 “所以元宵那夜,若不是我——我爹他本该毫无痛苦的死去,而不会被圣帝抓到监牢,不会受刑,更不会出现在敝焱台上?!”墓幺幺似乎像是被紧束的领口给勒住了呼吸,她重重的喘息着,甚至像是真的窒息了一半都无法眼神有什么焦距。她的表情很复杂,像是忽然恍然大悟,又像是迷茫至极,又仿佛在嘲笑着什么弯着嘴唇,可又像是已经痛哭了那般眼角都恸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