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还不至于无所不能。”髅笑笑打了个哈欠,“我困了,你若不走,便是已腻了那小蛇,想宠我了?” 墓幺幺沉默了一下,忽换了一个问题,“初肃受的伤,你看出来什么了?” 髅笑笑并没有回答她,翻了个身抱着软枕趴在了床上,挑起唇角,“你想我看出什么,我便能看出什么。” 墓幺幺便直接干脆,“那是谁伤的他?” “你且过来。”髅笑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