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不怎么疼。 刘玉洁缓缓合上眼,就是浑身使不上力气,有点冷,许是迷/药作祟,也许是失血过多。 但她耳朵尚能听见一些嘈杂的声音。 “你不能这样吓唬我,我们还有好多烂帐没算清,我是混账,但我从未辜负过你,你负了我两生,刘玉洁……”有冰凉的液体滴落她额头,韩敬已又说,“别动,先别动,我错了……这回听你的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先睁开眼好么,我以后听你的话还不行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