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再容易不过的事,几乎想怎样就怎样,此时的韩敬已只能在无人之时品尝失去的痛楚。 她恨他,明知如此,他也不曾悔过,不悔方能继续拥有,因为良心这种东西永远都不及切身利益来得实惠。 不过有时候他也会想,倘若他与她的开始不曾那么不堪该多好。 倘若他在韩敬山旧疾复发那晚答应他的要求该多好。 御医说韩敬山最多还能活一年,最少……许是一个月或者明天,谁也不知他最后咬牙坚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