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样儿,瞧瞧,都哭成个小娘炮了!再哭鼻子,我可要把你阉了送去给子都做伴儿了啊!” 淼淼眼巴巴的看着她,嘟嘴道:“每次你都这么说,其实你压根舍不得。” 青衣白了他一眼,用力敲了敲他的脑门。 “骨头硬了还敢顶嘴!” 巴掌扬了起来,落到他脑门上,却只是轻轻一拍。 “蠢小子,已经过去的事,就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。” “墨池对你从未有过半句抱怨,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