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。 萧绝笑睨着她,“嗯,此想法甚妙。” 帝峥却是叹了口气,“婶婶还是饶了我吧,侄儿认输。” 他是真说不过这位小王婶。 打趣归打趣,帝峥此刻的样子嘛,是个人就晓得他在鹤梳底下遭了什么罪。 “你记忆是从未被篡改,还是后面苏醒的?”青衣问道。 “鹤梳没对我的记忆动手脚。”帝峥淡笑着: “她故意让我把一切都记得清清楚楚,这样她一寸寸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