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捻了手机,摩挲片刻,定夺不下,指尖却多了一根袅袅香烟。走到她立过的窗边,薄唇优雅的吸着香烟,雾缭下微微眯眼,若有所思。 终于把电话回拨过去。 卧室里除了洗澡的水声,再无其他,男人低沉到没有起伏的声音尤为清晰。 “未定,也许一天,也许一周才走……我会去,正好有事跟你说,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祭奠……嗯……” 电话打了不短的时间,在外冷酷寡言的男人话依旧不多,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