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溜直,冷硬的五官铺着一层说不出的沉情,哪怕有千言万语,可他偏偏不善言辩。 “不准!”终究挤出两个字,深邃的眸底柔色翻涌。 他想哄,没有词,想解释,无从开口,只抬手想将她拥过来。 她却忽而冷笑,一把甩开他伸过来的手,“沐寒声,结婚三年,你一个不愿就晾了我三年!离婚还要你说了算么?不准?你还真不怕闪了舌头?你身边那些女人,你心里的愧疚,你身后的宋沫,哪一样让你有权利耗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