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七。”舒服的嗓音里带着心疼的愧疚,“我的初衷或许不够坦诚,但你应该清楚,从小我对你的呵护不假;我又何曾对你一样扶持过他人?不论我官升多少,为什么一定要把你带着?你都该明白的。” 傅夜七终于转手把药拿了过来,可脸色依旧冷淡。 “我现在不想考虑太多,也请你谅解,对一个从十岁开始就受伤不断的人,再小的伤害,她都介意。”她淡淡的声音,玉洁的眼睑低垂,“两天后我就走,不陪你玩到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