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曼红着眼泪流满面,不觉得她有何过错,只觉得他变了,“是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,越是被拒绝,越是想征服?饶是如你尊贵都逃不了?她有哪点好?自恃清高,正眼都不看你,根本欲擒故纵,肮脏虚伪!”近乎低吼,她爱极了,也忍极了,却始终不得,再也懒得端着所谓的优雅。 男人脸深沉如墨,越来越黑,薄唇冰直,没有大发雷霆的征兆。 可黎曼知道,他生气了,不,是怒了,他越是怒,越是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