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寒声在低低的笑,“有难同担。” 薄唇压下,几度啄着她的唇珠,逐渐深入,爱惨了这莫名的甜。 一把将她抱起,旋身几步压进床褥里,盛开一片旖旎。 男人每隔一段时间都是有需求的,可沐寒声并非如此,没有她的地方,他就是个禁欲幽冷、高高在上的尊主,可但凡她在,哪怕每天做,每做必是数次,他却觉得不够,远远不够。 那是一种毒,碰了便食髓知味,一发不可收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