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板正,也不说话。 中途有餐厅的人过来查看情况,被男子三两句打发了,竟再也没人过来打搅。 包厢里许久才终于安静下来。 一片狼藉里,薛北低低的粗喘着,跪在地方,一手勉强能扶着墙壁,另一手已经被沐钧年一凳子砸得血肉模糊。 猩红的血液从他鼻孔、额头混流,可薛北随手一抹,反而笑了笑,“值。” 费力的从地上站起来,他看了沐钧年,笑着,“既然觉得孩子不是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