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钧年是被气急了,却又找不到可以发泄的方式,唯有把她狠狠按在怀里亲吻。 生怕指尖一个用力把她捏碎,也就只能紧紧握拳箍着她,紧到手腕都颤抖。 炽热而激烈的吻充满侵略性,好一会儿才停下来,却不肯离开她的唇,男人挺拔的鼻尖抵着她,眉目深邃。 略粗重隐忍的呼吸喷洒在她皮肤上,看着他平静下来,她仰着脸,“还让我走吗?” 沐钧年没说话,也没松开她。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