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他想起了在与白予澈成亲的前一个晚上,他是怀着怎样欣喜的心情在这间还无人居住的新房里开怀走动的。 他用心的装饰着这房里的每一件物品,每一个花瓶,就连新床上额被褥和床单,都是由他亲自吩咐喜娘,选的最吉祥、最喜庆的花色模样。 那时候白予澈还对他冷眼如霜厌弃鄙夷,他却无限的奢想着能够和他在一起成亲相守,白头到老。 当他穿上大红的喜袍时,他好像已经看到了他和自己所爱的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