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样子。 工甲恒快步过去,拿起放在钟架旁边的一根钟槌。朝钟身打过去。 铛! 宏亮而悠扬的钟声传开,在山谷间回响,似乎带着节奏和音调一般,跌宕起伏,宣告着又一位匣人成功到达这里。 随着钟身被敲打后的颤动,上面的灰尘和石土颗粒被震散落下。露出了灰尘之下的真实面貌。 那只一个铜钟,钟身几近金色,光滑且毫无锈迹,其上铸有铭文和一些图画,最大的四个字为“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