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在床上,眸子空洞的望着床幔,有人劝着,有人哭着,有人担心着,也有人幸灾乐祸着,但这些,貌似都和他没有关系了。他早该在一年前就死了,早该死了。夜间,一阵冷风吹过,吹动帘曼,一抹黑影出现在飞扬的床边,望着那样的飞扬。 “你以为,你这样,她就会回来了吗?你以为这样,她就能来看你?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飞扬吗?如今,你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,她有她的绝情殿,有她的责任,你也有,何苦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