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所言固然能解我父亲所中之毒,奈何要凑齐这四位药材所费时日不短,然而我父亲的身体是不能等的了,这又何解?” 癞头和尚笑道:“施主原有宝物在身,缘何不用耶?” “宝物?” “施主莫非忘了,八年前你我有过一面之缘,我曾赠予施主一宝物,不知现在何方?” 贾清纳闷了,在他的印象里,从来没见过这个癞头和尚,为何他笃定自己见过他呢? 难道,是原本的贾清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