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莲坐在凳子上,看着黑洞洞的灶膛,一时间千思万绪杂乱纷扰,根本就静不下心来。 方才只顾着生气伤心,直接泼了水摔了盆,此时仔细一考虑,却觉得有些不妥当。 她只顾着愤怒有什么用?该表明的态度要表明啊。 外头那个就是曲维扬,就算她不认能如何?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,这一点否认也没用。 如今这个年月,就算别人知道了其中内情,也只会称赞曲维扬,觉得他功成名就了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