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只得低下头去,小声说:“对不起。” 然而程勉却仍是笑,有那么一瞬间他像是看到了十六七岁时的她,别样的悸动,温暖满溢。 “没关系。”他说着,声音清朗,眉目温和,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。” 这天,直到离开前何筱都没敢再看程勉一眼。 临走时匆忙上了车,拣了个靠窗的座位,兀自低着头,没多久,却听见有人在敲窗户。何筱侧头看去,一下又撞进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眸中。程勉就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