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是兴奋过度,磕到脑袋了。 何筱终是没忍住,笑了出来,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。 何筱的老家,在这个北方小城一个偏北的县城。 前两天下了场大雪,下了火车之后大伯开车来接她,开了将近两个小时才回到家。 何筱提着行李下了车,此时不过刚刚七点,天蒙蒙亮着。她站在原地,打量着眼前几乎有七、八年未见的院子,一时间,有些恍惚。 “好几年没来,快认不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