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她的视线,一行笔记写得更认真。 他的字体算不上好看,字大,而且潦草,棱角分明,入眼格外突兀。但这一次,他谨守一笔一划的原则,一行写下来竟然工工整整。 距离下课还有二十多分钟,讲台上的老师放出一张幻灯片,清一色的压轴题,每一道都不容易。 蒋正寒不做题,他只抄题。假如老师在黑板上写了什么,他也会把它们加上去,像是一名尽职尽责的记录员。 抄写停顿的间隙,他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