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晓曼觉得她可能一辈子也摸不清男孩子的心思。 比如现在,她不明白陈亦川是什么意思,所以她笔直地立在那里,张口答了一句:“我没有生气,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 陈亦川笑道:“你都这么说了,肯定是不高兴了。” 他坐在别人的桌子上,一双长腿架上了椅子:“我和你道个歉吧,上次你向我表白,我不该大声宣扬。” 虽说是正经的道歉,语气却仿佛施舍,而且他重提告白,让顾晓曼